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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病人夜里的哀怨

昨晚看了医生,共48元,好多年前我记得,是28多的。那通膨涨了一个圈。

我想这只是普通的感冒,却要价如此。那如果老了突然进院医药费不是会吞光我的棺材板?!那么我出院后吃什么?我需要存多少才能对抗未知?会有人说政府有医疗保,有保险等。

人口老化开始是未来的趋势,老化后政府去哪里找钱医疗保老人,我们听过僧多粥少的道理。保险能保的是多少次的生病和保健?而且一次的住院应该将存上几十年的保险金吭了一大半去。所以昨晚浮现脑海的事——我要去哪里找钱保证我老了后能有这样给自己的医药基金(不是要你再买保险,这不指你的公积金等,是而外存防医药费的)。

陈文茜说我们是失落的一代,她指的是台湾和日本欧洲的一代。我觉得我们也是。

我们失落在前路的方向和退后时能看见的路。我们的努力只是为了老了有保障,后来却被房贷和医疗吞光,最后人生最骄傲的事情就是:

“我这一生供完一间房子。”

但是这样的骄傲对某些地方的人来说却是奢侈,如香港。大家努力奋斗一生都买不上几米的瓦片。我们都活在昂贵的时代。所以买个房子与否会成了现在这代人的辩题,买或不买人生都有不一样的结局。东方人希望有个家,所以香港把家的价值打造亚洲之最。把家托起香港成为世界金融中心之一。有时候庆幸我离那岛远。其实这小窃喜并不维持多久。


大家都在制度下,选择只是制度下的狭小左右。其实我们都失落在有限的资源里要做很多选择,而那选择只能是最多两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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