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文字有抚慰的力量

鸵鸟


一场伤风发现冠病还在周围。有症状时候都没有想到这病毒,直到同屋住客去诊所被医生问起我们才想起这被遗忘的病毒。


前个晚上还开心的和友人吃着晚餐。我们用美国那颗气球来形容放间谍去探听他的想法,好做部署,把脑海中的计划实行。临走前友人说:等你的好消息。第二天就染病,手脚冰冷,身体却烧的像皮层要焦了。那晚上,关了吊扇,房里安静的可以。看着外头照进的光,是黑暗里的救赎。我想着上一次的感染和这一次的天壤之别,往事涌上心头。有很多的错过,有很多分叉路,懊恼的在睡前复习一遍接着沉沉的睡去。一夜无梦。后来你一直强调大家都关心我包括你,我没有说出口的是你如此的冷漠怎样温暖一个病人的心。休病假的几天,没有了第一次患病时同事间的嘘寒问暖、没有上司的问候,就安静的过了四天。


才复工就赶上面试。面试官问:你喜欢或想要成为的人,我回答了梅克尔。但是在回家的地铁上我突然想起我会欣赏梅克尔是因为陈文茜,当下我更应该回答是文茜姐。这几年下来,我拥有的价值观,我认识的世界也来自文茜的世界周报。大学将毕业之前认识了这女人,那写亲情里的感情细腻的吓人;剖析财经的能力让读者信服;从容说世界历史的态度,都造就了今天的我。一个不算出众精彩,还尴尬的不记得那些人物地标的英文名字,可是让我沾沾自喜的是心中因为听了很多她见解而建立起的自信,别人不一定有这样的内容。信手拈来的话题,都可以不慌不忙的接上。我对同事说,我就是满身刀没一把锋利得能杀人。


过了30,有些步伐变慢。以前义无反顾,现在战战兢兢,所有事情都要在脑海中复习一样,免得一步错步步错。想约一场电影也要在脑海中的演练不同的场景跟对话。即便职场上的面试都没有如此认真。可是我走了一半步又在路上掉头。棋盘上,我推出黑马走倒反7路线,你用步兵挡着黑马。我自认下棋也很精,这时候举起黑王后放在你的白色步兵跟前,下一步就能斜行除掉你的车。你目无表情,让左边的步兵走到前个步兵隔壁,这下我的王后落了个进退两难。路过的旁观者叨叨指出我的诡计,望着你的一脸冷静,我心中立刻泛起骇浪。我害怕心中的盘算在你面前显露无疑。直觉你也猜出了我的心思。我强迫自己冷静就越狼狈。瑜伽老师说吸气和吐气的长度尽量一样。


和前同事约去跑山,和之前一样又被大雨困着。我们在亭子交换近况,其实我很想答应他伸出的橄榄枝,好的老板就是一份好的工作。雨水打在灌木中,强风吹得叶子发出沙沙声,这一刻时间静好。回程,淋着雨在小道上走着。满地泥泞,我想起曾经写去比赛的文字,曾在雨天的山里看见发光的回途路。有时候我喜欢躲在自己的世界钻牛角尖,只是表面上不让人看明白。我也常猜不透自己的心,要用很长的时间明白自己的感受。偶尔我喜欢在淋雨在路上游荡,心无旁骛的往前,还可以开心大唱。事实上也不是我一个奇怪,就像傍晚时分的雨天,对面缓缓走来两个穿着连身裙子拎着袋子撑伞进山的人。


我想想不如暂停棋局,让王后就摆放在那里,成一个僵局。路人最后会安静离开,我的心也因为不在棋盘上而恢复正常心跳。有时候我是一只鸵鸟,将头埋在沙堆里,看不见也不想被看见。读书时候我常听的歌唱:选择逃避当妥协......结果是疲惫与徒劳,我想我们都不要。那买张票走也没有什么不好啊。









没有评论:

发表评论

Powered By Blogger